Date 2025-02-20 19:49:50
马库斯是中国艺术宫举办的“时间停留-世界艺术大师′吕佩尔兹艺术展备受关注。吕佩尔兹的画作为德国新表现主义的代表人物,被认为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但也备受争议。
马库斯是中国艺术宫举办的“时间停留-世界艺术大师′吕佩尔兹艺术展备受关注。吕佩尔兹的画作为德国新表现主义的代表人物,被认为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但也备受争议。
许多观众直言不讳地欣赏吕佩尔兹的作品。但无论你爱不爱,吕佩尔兹在世界艺术界都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名字。
事实上,德国新表现主义曾被称为“坏画”(bad painting),有些人认为这样的画是“胡说八道”。他们抛弃了现有的绘画形式和规范,不仅不能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而且以混乱的画面和粗糙的纹理给人一种“丑陋”的印象。然而,“胡说八道的绘画”也可能是“好艺术”(goodart)。从德国新表现主义的一批优秀作品中,业内人士跳出表面观念,读出了真挚的求索精神和艺术家对民族历史和未来的认真思考。
从蒙克、康定斯基到培根和罗斯科,在过去的一百年里,有这么多现代和当代的艺术大师,哪一幅画是传统意义上的好画?也许,是时候更新人们观看绘画的概念了!通过这些无法清楚地区分的绘画作品,你可以释放你的视觉幻想。
这类作品有时作为一种策略存在,为艺术开辟新的可能性
当艺术进入现代和现代时,一些评价艺术的标准早已改变,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惊人的逆转。作品外观有序的美并不那么重要,取而代之的是技术创新和传统审美概念的挑战。
从世俗的角度来看,吕佩尔兹不符合传统审美的作品不是坏画吗?他们似乎在用“不正确”的绘画方法给人留下“坏”和“丑陋”的印象,旨在挑战或更新绘画概念和方法。
业内人士认为,“坏画”可能不会成为“好艺术”。当艺术进入现代和当代时,一些判断艺术的标准早已改变,甚至发生了令人震惊的逆转。作品外观的有序美并不那么重要,取而代之的是技术创新和对传统审美概念的挑战。自20世纪以来,艺术家们一直是发明家,为了创新,他们不得不追求原创性。任何偏离传统的行为都可能被欢呼为引领未来的新“主义”。坏画有时作为一种策略存在,为绘画方法开辟了新的可能性。从这个意义上说,“坏画”可以等于“好艺术”。蒙克、康定斯基、米罗、马蒂斯、培根、罗斯科……这么多现代和当代的艺术大师,哪幅画是传统意义上的好画?
以吕佩尔兹为代表的新德国表现主义绘画学校在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逐渐成为当时欧洲艺术的主要形式,因为它具有一定的原创性。他们的许多作品不仅强调艺术家的自我表达,而且具有独特的德国民族个性。他们不断探索绘画与民族艺术和历史之间的关系,并被艺术评论家解释为将社会问题的反思和批评转化为绘画的主题和想象力。例如,吕佩尔兹在20世纪70年代初创作了一系列“德国主题”作品,将军帽、头盔、铲子、棋子等符号引入了图片。有时嵌入在图像中的锯子、电线和其他元素会给图像留下斑驳的痕迹,这似乎象征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给德国留下的伤疤。
一方面,它被普通观众视为前卫和另类的代名词,另一方面,艺术史赋予它的创新意义很大程度上来自于它对传统具象绘画的一贯坚持。虽然吕佩尔兹或多或少受到抽象艺术的影响,他的作品中也有丰富的抽象因素,但画布上的整体呈现仍然更倾向于具体表达。这种坚持实际上已经成为一种抵抗。
一位学者告诉记者,如果你想理解这一点,你需要回到艺术史上。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来自美国的“抽象表达主义”一直在西方艺术界占据主导地位、“波普艺术”、“极简主义”、“概念艺术”,它们几乎极端地脱离了架子上的绘画本身,在这种背景下,具体的绘画逐渐衰落。
吕佩尔兹和其他德国新的表现主义艺术家对看似传统的具体绘画的回归并不是一种倒退,也不一定意味着完全恢复了古典大师的全套绘画。现代人的情况需要以现代主义的方式来表达。他们广泛吸收了各种风格,包括前卫艺术的一些特征,并以新的方式激活了框架上的绘画,所以他们看起来很前卫。绘画学校的兴起再次证明,即使形式语言已经达到极限,框架绘画在其内容和精神类别中仍有可扩展的空间,如反思德国在战争中的角色,战后德国如何融入世界是德国新表现主义艺术家的共同主题。
理解艺术,没有标准答案,只有参考线索
艺术总是有无法解释的部分,只能让观众直接感受到它,就像听音乐一样。如果人们试图用语言探索艺术的核心部分,他们很快就会遇到限制,看起来很穷。
即使在专家学者看来,如何欣赏吕佩尔兹的作品也没有最终结论。但可以肯定的是,当观众站在他的作品面前时,与作品的对话已经开始了。
“我的创作是为了被看到,而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吕佩尔兹直言不讳地说,只有当一幅画被很多人看到和感受到时,它才能成为一幅好作品。只有当观众理解和思考你的画时,你的画才能有价值。”这就是为什么他特别关注展览的形式。在这次展览中,除了75幅画和13件雕塑作品跨越了艺术家几十年的创作过程外,展览本身也是吕佩尔兹送给上海观众的特别礼物。在展览期间,他花了三天时间在展览馆忙碌,并亲自检查了展览的位置和其他细节。例如,他特别把画框与地面的距离调整得更低,给人一种俯视的感觉,据说这很容易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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